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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性转小飞流(43)

性转小飞流 人人都爱小飞流
苏苏苏 作者少女心爆棚的产物

心智不全武艺高强忠心不二少女
x 身娇体弱心机深沉麒麟之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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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份,天气寒凉。快要出去的时候,飞流又被吉婶抓住了。吉婶怕她穿的少,像所有操心孩子的家长一样,强行给飞流加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飞流反抗无效,只能向苏哥哥求助。

梅长苏只是笑望着她,一言不发,飞流知道苏哥哥不会帮自己了,委屈巴巴地任吉婶系上披风,小小的一团,缩在白色绒毛之下,看上去又娇又软又可怜。

他们的目的地是妙音坊。豫津的安排是先到妙音坊听曲,然后再去淮河放花灯。每年的这个时日,淮河边上便热闹非凡。青年男女们结伴赏灯,小贩们卖力吆喝,熙熙攘攘的人群,沿着淮河岸边铺展蔓延,生气勃勃的景致,在明黄灯火的照耀下,一切都显得平和又温暖。

梅长苏出门的时候,街上人正多。黎纲小心地护卫着梅长苏,不让人冲撞了他。飞流跑到前面,蹦蹦跳跳的,像一只被放出笼的小兔子,活泼得不行。

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容如春日花叶般明媚娇妍。身上的大氅毛色纯净洁白,一看便知并非凡品。街上的小贩都是有眼力的,热情地呼唤她,“小姑娘,买个灯吧 ! ”
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后架子上摆放的花灯指给她看。

飞流停下脚步,果然被吸引了。

好多灯,飞流吃惊。有小兔子的灯,有大公鸡的灯,有白色的灯,有红色的灯。其中小兔子花灯最为可爱,长长的耳朵竖起来,屁股后面还有一团圆圆的小尾巴。花灯发出明亮的灯火,亮堂堂的,看得人心中莫名温暖,飞流也看呆了,脚像被黏住了一样,走不动道。

梅长苏最见不得飞流这幅眼巴巴挂念着什么东西又不说出来的可怜模样,他轻笑着叹了一口气,冲着黎纲道,“还等什么,买啊。”

黎纲:“……”
原本也是江左盟响当当人物的黎舵主,忍气吞声,默默地做一个掏银子的人。

因为梅长苏的纵容,等到妙音坊的时候,黎纲怀里已经被飞流看上的各种小玩意儿塞满了。拨浪鼓,空竹,毽子,陀螺……飞流买陀螺的时候,黎纲在一旁崩溃地大喊,“够了!够了!家里都已经有三个陀螺了,你怎么还买?!!”

飞流只当听不见他的话,蹲在地上左挑右选。梅长苏轻飘飘地看了黎纲一眼,黎纲便忍着眼泪给飞流继续付钱。

等到汇合的地方,豫津与景睿见到了飞流。她一手提一个小兔子花灯,一手拿一串冰糖葫芦。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吃着小食,嘴角边也沾上了糖渣,然而小姑娘毫无所觉。

景睿见她实在可爱,不由溢出一抹笑。他和豫津两人,不约而同地好生打扮了一番。见面的时候,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多年好友,也不点破,相视一笑,一起站在门口等待梅长苏。

豫津着一身浅紫色长袍,腰间坠着莹润剔透的翠月珏;景睿则是一袭霜色的锦绣衣衫。两人都是丰神俊秀之人,身材长相皆是不凡。来往的男男女女便止不住地向他们打量,无数视线在他们身上流连。这些风月场所,景睿来得少,没一会儿便不怎么自在。豫津游刃有余地冲着四周的路人赠送笑容,等了一小会儿,梅长苏与飞流终于来了。

五个人也不多说,直接进了妙音坊。因为豫津早早就订了座,一上楼,便有人引导着他们进了房间。侍女正在摆放着小几上了茶具,见人来了,声音温柔地提示道,“苏先生,您的位置在这儿。”

梅长苏的位置,与其他人不同。小几上的白瓷杯,是定窑出产的,专用来喝茶;薄胎描青花,则是用来喝酒的。桌上放了紫砂壶和手炉,地上放了两个软垫。这般周到的照顾,豫津心中讶异,万分不解,但面上不显,只是笑着打趣道,“这小剪还真有眼力劲儿,知道谁是贵客。以前我来的时候,可没这样招待过我。”

景睿逗他,“你来得人家都烦了,还能招待你?”
几个人又是一番笑。

这时候,宫羽出来了。她穿着浅粉衣裙,衣襟交合,裙摆处绣着精致繁复的桃花。给豫津与景睿行过礼后,豫津向梅长苏介绍,“苏兄,这位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宫羽,宫姑娘。”

梅长苏便将视线转向宫羽,他的神色淡淡的,毫无起伏,似乎对面真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宫羽即便知道这是假象,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失落。

倒是飞流,从梅长苏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往外看。见到宫羽这般漂亮,她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

飞流的感叹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豫津好笑地拍拍手,“原来飞流才是和我一路的人。”梅长苏也被她逗乐了,摸摸少女的头,不说话,于是众人便纷纷落座。

飞流仍然坐在梅长苏身边,景睿坐在了飞流左侧。飞流吃了一路,现在感到有点渴了,她捧起茶壶,正要喝水,梅长苏伸出手来制止了她。
飞流不解地看着梅长苏,梅长苏皱着眉,“小心烫。”
“喔,”飞流便听话地放下茶壶。

梅长苏用自己的茶杯倒了水,冷了片刻,重新给飞流递过去。
飞流冲他乖巧地笑了一下,“咕噜噜”地喝完杯中的水。

宫羽从未见过宗主对哪个女孩这般和颜悦色,体贴亲切。她心中一阵痛,情绪惨淡,融入到曲子中,让这音乐更加悲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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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从妙音坊出来,已经到亥时了。豫津眼含热泪地与宫羽惜别,真情实感地夸奖她,“凄凄惨惨戚戚,妙,实在是妙 ! 姑娘的琴技如今又上一层楼了。”

宫羽垂眸,恭顺地谢过言豫津的赞赏。她所期待的,并不是别人的夸奖。她想让其开口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同她说一句话。

或许到最后,他会对她说上一声“不错”。

然而宫羽注定要失望了。梅长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心思。十三先生的《载酒行》,实在是功力深厚。加上宫羽今天的演绎,哀婉悲戚,令人为之落泪。

梅长苏和豫津等人只是心中受到触动,然而飞流却是真的落了眼泪。她心思单纯,不通世故,因此对音乐旋律这种不事雕琢便直击人心的事物,感受更为直接。
现在乐声停了,小姑娘从哀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自己躲在一边偷偷摸摸地用袖子抹眼泪。

梅长苏想不通,飞流的小动作,怎么就那样可怜可爱。他跟着飞流走到一旁,从袖中掏出手帕,心疼又好笑地捏捏飞流的小耳朵,“抬头,苏哥哥给你擦擦。”

飞流红着脸,又羞又窘地抬起头。

小姑娘刚刚哭过,眼眸水润,脸颊也浮现一层绯红,颜色淡淡,如同轻轻扫过胭脂一般。鸦羽般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仿佛化作蝴蝶飞进了梅长苏心底。梅长苏放慢呼吸,捏着手帕,轻轻地擦着飞流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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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出了妙音坊,缓步往淮河边走去。街上游人如织,热闹非凡,看得出在这金陵皇城,百姓的日子还是安定富足的。

淮河是一条贯通南北的重要水系,就连冬季也不结冰。一年四季,往来运送粮食等货物,全是通过淮河才得以实现。平日里姑娘小伙们郊游踏青,也愿意到淮河边上来,于是慢慢发展,也愈发繁荣起来。

梅长苏身体刚刚痊愈,大家也不准备再在外面逗留了。只是近些年兴起每月初一十五在淮河放花灯的习俗,豫津从未放过,今天也想体验一番。他买来花灯,一人发了一个,欢喜道,“放一个吧,放完我们就回去。”

小小的一盏灯,做成荷花形状。飞流好奇地捧在手中仔细观察,景睿为她点燃花芯中的蜡烛,嗓音如潺潺流水般清朗温润,“把它放到河里,许下愿望,若是河神听到你的心声,便会为你实现的。”

飞流懵懵懂懂地抬头,似乎听信了景睿的话。她认真地想了想,终于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把花灯放入河中,梅长苏就在她身旁,模模糊糊的,听见飞流小声嗫嚅道,“苏哥哥,都好。”

粉色的花灯浮在水面上,随着河水流动轻缓地飘向远方。正月的晚风冷冽冰凉,梅长苏听着小姑娘单纯又真诚的愿望,心中滚烫,又疼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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